时候，可曾问过你自己是什么？我来告诉你，你是叛军之魁，你是乱世之魔，你才是最大的邪灵。试想，如果不是你杀戮那么重，何以引发牝光？我又何以能飞身下界游戏人间？呵呵，如果说我有罪孽，那也都是你造的。”

“我本闲凉人，躬耕在故园。上有古稀祖，恣戏于野间。如果可以，我倒愿意在村子里过一辈子。你说我是阴谋家，是大刽子手，那我问你，你可曾问过翊圣、玄冥和帝俊之流，为什么非要屡屡置我于死地？如果不是身卷囹圄之中，谁愿意实在刀尖行走？合着，只有神杀人之道，没有人反神之理？我承认，兵起三界之内，祸连天地之间，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确实死伤惨重，否则，牝光也不会出现。可我必须要说，我不是这场战斗的发起者，也不知这场阴谋的设定者，我只是作为一个凡人，奋起反抗，只想着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而已。而且，我可以毫无波澜地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能重来，我和我的兄弟们，以及阴阳军上下万万众，一样会杀，杀，杀！”

“所以说，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你就是夜摩天再生，一个没有智慧只有阴谋的屠夫子。呵呵，你想让我回去？我偏不回去。你不是来自阳间吗？那你该知道，阳间多好啊，我流连忘返，我就要常驻这里，我要在的故园里和你一样杀戮，我要让那些有过自戕之心的人都去死，让这阳间处处生悲剧，家家挂白幡……”

“你够了！”我厉声喝道：“你到底和我走不走？”

“呵呵，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祸斗，你虽出身显赫，可你早就被夜摩天所杀，你不过就是个神灵而已，而非神，你打不过我！”

“呵呵，我承认，即便是牝光夺去了你的修为，我依旧可能打不过你，可你也捉不住我，我是什么？我是神灵，五行之外四修之外，我一个疾驰，已经到了方外，你连跟毛都捞不到，哈哈，你能把我怎么样？等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