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白衣少年望着云画雨,凉薄地笑了笑,“既没有银子,你就留下你的右手吧,一只手换五万两银子,你很划算了!!”
说话之时,一泓白光已如银蛇般挥洒过来,精准地切到了云画雨的右手腕上,云画雨反应极快,倏地转身躲开,扬剑横在胸前,怒声道:“你太过份了,就算我欠你的银子,你也不应这样狠毒,断手切腕,你与那些恶人有什么区别?”
白衣少年冷笑,“记着,我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愚蠢是要付出代价的!太蠢的人,留着右手也没有用。”
他出手似电,毫不容情,瞬息之间已连攻了十余招,云画雨打起精神全力应付,只觉对方的剑气如滔滔大海,连绵不尽的攻杀过来,每一招每一式,目标都对准了她的右手。
这人看似英俊斯文,出手却当真是狠辣啊。
云画雨几次都险些被他切到,心中也有些焦急,展开师傅亲传的剑法,奇诡,百变,身形灵巧,仿似彩蝶穿花,飞燕掠林,与这白衣少年战得难分难解。
自离开师门以来,云画雨在江湖上罕逢敌手,这个白衣少年是她所遇见的人中武功最高的,剑法如神,内力浑厚,竟像是有四五十年功力一般。
论剑法精妙,云画雨并不输他,但论功力深浅,云画雨着实落了下风,她自觉情势危急,立刻紧守门户,以剑光笼罩全身,白衣少年一直寻不到破绽,微“咦”了一声,“居然能接我百招,在你这个年纪,倒真是难得了。”
余沅希开始沉不住气了,跺着脚连声叫嚷,“枫哥哥,你不能放过这淫贼,打他,赶快打他!!”
“沅希,你别聒噪了,”白衣少年大笑道:“成日在我耳边唠叨,早知这样,我就不答应余伯伯带你出来了。”
“枫哥哥——”余沅希撅起嘴儿,满脸娇憨,但白衣少年不让她说话,她就真的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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