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你也打算开发么？”修灵坐在餐车里算着钱：“哇……两天而已，赚了这么多！”

“说好的，你四我六。”谷涛坐在旁边吃着一盒冰激凌，翘着二郎腿悠闲的不行：“明天就是小年，小年之后庙会就结束了，然后大年初四再开一次，持续到元宵节。刚才市场办的领导找我了，说第二场庙会给我最好的摊位，主会场中心位置，还希望我们再多点品种。”

“忙不过来啊。”修灵每数一千块钱，就把四百放进自己包里：“得多叫人。”

“哪来的人？”

“修尘啊，你是不是傻，她那么喜欢你。”

“我真的是怕了，千万别喜欢我了。”谷涛叹了口气：“压力很大的。”

“那你说叫谁？”

“我倒是认识一个卖货奇才，到时候我给她打个电话好了，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事。”

修灵撇撇嘴，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年你怎么过？”

“跟家人吃顿饭？”谷涛头也不抬的说道：“每年不都这么过的么，我对过年也没什么概念。”

“来昆仑吧，今年昆仑有文艺汇演。昆仑蜀山联合文艺汇演。”

“哦？”谷涛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有钢管舞吗？”

“有倾城剑舞哦，全都是白嫩嫩的小妹子，保你满意。”

正说话间，外头又来了生意，谷涛站起身开始张罗顾客，而修灵则继续说道：“反正你来就完事了。”

“到时候再看吧。”

过了对白嫩嫩的小妹子感兴趣的年纪了，谷涛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激情，这个是很危险的信号，这代表着体内激素水平在急速下降，但即使是使用过药物之后，却也不见好转。

自己在逐渐失去快乐的能力，失去应该有的活力，谷涛不知道怎么办，但总有想哭的冲动。他不能说，也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