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学问真的很大啊。”白泽在路边用一枚塑料板子似的钱买了一块饼,接过商人找给他的零钱,他把零钱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我果然是老了。”
在晚上和龙王的晚宴上,龙王问白泽要不要跟谷涛聊聊,白泽却摇头拒绝了,他说现在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没资格跟先生对谈。
当时其实马帅是傻的,白泽是他老师,他还能不知道他是何等的大佬么,一个这样的大佬居然说出如此谦虚的话,让他这个整天半桶水在父王面前晃荡的废物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白泽先生过谦了。”
“不不不,真不是。”白泽拿出笔记本:“这都是我这些日子记下的东西,吃不透我哪里来的脸面去跟先生对谈?老夫,还是要脸的。”
“恩师……那家伙很好说话的。”
白泽瞪了马帅一眼:“你可以一口一个那家伙的叫,但为师不行,为师在听课时,一口一个先生,却也不敢喂喂的叫。你倒是无知无畏啊”
“哦……”马帅一缩脖子:“学生知错了。”
白泽摇头,然后看着龙王说:“其实听了几日,老夫倒有些自己的想法,先生也说了,他只将基础的东西传授下来。但老夫觉得,他是在为山海界培养将帅之才。只是他身上为何会站着金乌?”
“啊?金乌?”
“嗯。”白泽皱着眉头:“三十三天与我山海界……罢了,不提了。管他是谁呢,难道他是三十三天的人,我们还能驱逐他不成?”
“那倒是,那倒是……哈哈哈。”龙王举杯:“白泽先生,你看看这宫殿如何?也是那先生给建的。”
白泽只是喝酒却笑而不语,在他看来这宫殿……庸俗不堪,除了金碧辉煌之外,一文不值。甚至还不如城里那间不大的图书馆值钱,但在他看来,这大概就是谷涛建起来给自己打广告的,有了这间宫殿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