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你一文钱都舍不得用在爷爷身上!是不是看我爷爷年迈体衰,不能给你挣钱了,想一脚把他踢掉?”余小草越是生气语速越快,根本不给张氏留一点反驳的余地。
“知道你是个黑心肠的,没想到你的心肝肺都黑透了,腐烂成脓血了!当初我爹受伤,赵伯伯卖熊瞎子的三百两银子,全都给了你,让你给我爹好好的治腿伤。当时,你也说我爹没的救了,把我爹用半条命换的三百两银子硬生生昧下来。分家的时候,你手头上明明有三四百两银子,却哭天喊地的说没钱,只给了我们一切破烂家什。”
小草顿了顿,又道:“后来看我们家过得好了,跑去镇上我们做生意的地方闹,让分家出去的哥哥供弟弟读书。这倒也罢了,我小叔被骗子骗,想要走后门进荣轩书院,硬是问我们要五百两银子!分家的时候,几乎让我们净身出户,我们一家伤的伤病的病小的小,如果不是我姥爷家支持,连个过冬的房子都没有!你的脸皮是有多厚,一伸手就问我们要五百两银子?”
“好!就算我爹不是你亲生的,你对他这样也就算了。可我爷爷是你男人,你儿子的爹,这个家的顶梁柱。你心疼银子,说放弃就放弃,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西屋等死!你还是不是人啊!到底有没有人性?”
余小草列举的都是实情,张氏想反驳却无从下口,只有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着:“还有没有天理啦?做小辈的指着鼻子骂长辈,老天你咋不劈死她啊——”
余航喂爷爷喝完粥,一步跨出来,破了角的碗朝着张氏就砸了过来,张氏一偏脑袋,落在地上摔成四分五裂。余航指着张氏,气愤不已地道:“老天要是有眼,要劈得先劈你!你自己做的黑心事,你自己清楚!”
张氏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心中先怯了,低着头扯着唱腔地哭嚎着,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四邻们听了小草的控诉,哪里还会同情她,看向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