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一个来回,这是一个流程,都记住了么!”
阎二妮点头,“都记住了。”
“嗯,接下来就是关键了,因为绒针连接的是神经,因此一定要小心,动作要轻,轻到不能再轻的地步。”
陈小凡一套绒针捻下来,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显然这是个技术活。
濛濛很有眼色,连忙递给阎二妮一块湿毛巾,阎二妮不动声色,拿毛巾给陈小凡擦了擦汗。
“好了二妮,今天先教到这里,你回医馆里拿些膏药来给大姐治外伤,这个朱亘应该知道。另外我写个单子,你照着这个单子回去抓药。”
陈小凡问濛濛要了纸笔写了单子,阎二妮拿着单子回去抓药去了。
濛濛的母亲这会居然睡着了,陈小凡闲着无聊,就和濛濛聊起天来。
每过十分钟,陈小凡就捻一次针,半个小时结束,陈小凡一一取下银针,阎二妮也抓来了药。
“二妮,你先把这膏药给这大姐敷上,濛濛,走,咱们去煎药去。”
陈小凡从阎二妮手里接过药包拉起濛濛的手往外走,这些都是修复人体神经细胞的良药,内服外用,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陈小凡原本以为濛濛不会煎药,哪知道她非常熟练,到楼下劈柴,生火,加水,小脸上满满都是烟灰,但她却干得很认真,看着让人心疼。
陈小凡鼻子酸酸的,“濛濛,你告诉哥哥,你想爸爸了没?”
濛濛想了想,点了点头,“想。”
“那你恨不恨爸爸呢?他把这么个家庭重任都抛给了你一个几岁的孩子。”
一提到这个,陈小凡就很来气,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但想了想自己也是个孤儿,不由的叹了口气。
濛濛眨着黑豆一般的眼睛,道:“妈妈说,爸爸是出去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去了……因此我不恨他,只愿他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