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和陈小凡都在，暗暗松了口气。

“是赵家的人？”陈小凡一边给柳源检查伤势，一边开口询问。

“没错，是赵天南那小崽子，跟我来讨要八极拳谱来的。”柳源咬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之前昏迷还好，这一醒来，钻心的疼痛。

“赵天南？我不是告诉他拳谱在我这了么，怎么还来找你麻烦，为什么不来找我？”陈小凡语气冰冷，轻轻把柳源抱回到床上。

“就是因为知道我把拳谱传给你了，他们心有怨恨，所以这次是来报复我的，把我打残了……小凡，你以后小心点，他们一定会去找你的。”

“他们就算不找我，我也会找他们……粉碎性骨折，这畜生挺狠的。”陈小凡刺啦一声撕破柳源的裤子，露出两个红肿的膝盖来。

柳源凄惨一笑，“是啊，那小崽子专门朝我膝盖处下手，这是打算让我的余生都在轮椅上度过啊！”

柳青青急道：“小凡，那……我爷爷的腿还能保得住么？”

陈小凡叹了口气道：“走，去医院吧！”他这里条件太差，没有做这种手术的条件。

乡间小路上，一辆白色轿车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速度快的吓人。

柳源躺在车上，身体被绳子固定，柳青青坐在后面侧着身子小心按住自己爷爷的腿，看着老人憔悴的面容，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陈小凡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金县第一人民医院，郑少冬已经安排好了专业的医生等在那里。

两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道：“手术还算成功，只不过病人年纪大了，只怕恢复起来不容易，能不能恢复到正常水平这很难说，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柳青青皱眉，“这么说，我爷爷可能会坐轮椅了？”

医生点头，无奈道：“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