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低下头看着彻底没入他腹部的冰凌,邪邪笑道,“你心里很痛苦吧?”
我见他腹部的伤口又愈合如初,颓然松开手,往后退着,“你简直是魔鬼!”
“那又如何?跟我回去,乖乖当我的王妃,这次再敢逃跑,我定打断你的腿。”祁汜脸上的戏谑更甚,“反正,现在容忌也未必要你,你还不如从了我。”
我一回想起容忌眼底的失望,身体陡然转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