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问你。”
吕布顿了顿语气,目光郑重的看向丁鸿。
“大王请说,只要下官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鸿语气笃定十足。
唔~
吕布托起下巴,沉吟了稍许,似是在想如何措辞,但话到了嘴边,他还是直接问了起来,很是云淡风轻:“派人行刺骁儿,是你的意思吧?”
丁鸿正准备开口,可当他听清问题之后,眼中瞳孔骤然放大,继而浑身猛地一个寒颤,吓得三魂七魄全无,噗地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砰砰磕头,一边磕一边喊:“大王,您就是给下官一百个熊心豹胆,下官也绝不敢对二公子出手啊!”
看着额上殷红、渐露出血迹的丁鸿,吕布叫他起来。
丁鸿还以为吕布是有所动容,然而接下来听到的话,却又是叫他心中一寒。
“孤是念在老太傅的情分上,才没让王政过来提人,你要是不说实话,孤就只能让校事署的人来招待你了。”吕布淡然说着,眼神间未有任何波澜,同时也提醒了丁鸿一句:你知道的,孤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丁鸿张了张口,似是想辩解些什么,只是当他看到吕布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神时,心中所想之词,就忽地没了底气。
到最后,认命般的点了点头。
“此事全是下官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祸,大王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只是此事家中人一概不知,还请大王宽容!”
丁鸿面色苍凉,言语中除了认命,更多的还有恳求。
他缓缓跪下,双手交叠,将头磕在手背,整个身躯匍匐,没再抬起。
吕布问他,你是如何得知的行踪?
丁鸿便将那夜之事,一五一十的全与吕布说了。
当吕布问起那卷地图时,丁鸿说,在行刺失败之后,就已经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