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伍再奇撩开芦苇,向沼泽地中心看去,有几只看家的鸭子,正意态悠闲地在闲逛,有一只大母鸭蹲着,估计就是在孵蛋。
李红梅这时说话了,“小伍同志,我们还是别打那只大的吧?我有两个理由。”
“ 第一,让它孵小鸭明年我们还有得打,第二老母鸭肉太老,不好吃。”
李红梅看着母鸭挖空心思想了两条理由,她看着母鸭,觉得不忍出手。
“说得不错,那么以后我们都不要打孵蛋的母鸭和母雁,留着它们繁衍生息吧,这也是一种环境保护。”伍再奇说。
“狗蛋,你不打了?认输了?”四海也从沼泽地收回目光,回过头来找狗蛋。
“狗蛋干嘛呢?呆呆愣愣地……”李红梅也回头看了他一眼,蓦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扯了狗蛋一把:
“糟糕,是不是被山绒婆吓到了吧?”
云妮一头黑线:“尽胡说,他看到我从小九背上下来,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