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大掌之中,只是水牧文并不如藤浚源这般显得危险,他的脸上,也有着温暖的笑,就像是一幕徐徐吹动的风,却揪的我心痛,太熟悉的笑容,相伴了所有青春的懵懂,此刻看来,却是残忍的提醒。
没有心吗?心还是疼了。
没有情吗?那么我激动什么啊?
也许,这就是尹依婷的致命伤。
只是,很多年,都没有人知道而已。
如今,水牧文的出现,如同一块巨石,激起了的浪头,我正在努力平息。
他认得我,我应该欣慰,却偏偏难受的很,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伪装,仍旧经不起如此的重击,犹如赤/裸裸的伤口,明明结了疤,又被强行撕裂了一般。
我之所以不会哭泣,也许是时间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