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任,就是每日把粗盐粒子捣成盐粉沫沫,只因她家主子的口味越来越奇葩,吃过甜甜的苹果,要削皮切片儿那都不算事儿,竟然又想出这稀奇苦怪的吃法,还得沾着丁点儿盐沫吃。
刘稻香自不会去解释什么,她也只是每日适量,生怕对胎儿不好。
“主子,娘娘打发潘妈妈来了。”
“哦,快些请了进来。”潘妈妈每日都会被自家主子打发来瞧上三四趟,只求刘稻香安安生生的在院里养胎。
潘妈妈如今越发精神抖数了,她披着一件暗玫红底团寿短斗篷,用的是上好獭兔毛皮做里衬,头上簪着一支孔雀绿宝石银簪,手上戴着镶孔雀绿宝石福禄寿大银镯。
“王妃,今儿可安好?”
“尚好,娘呢?”刘稻香朝她身后看去。
潘妈妈笑答:“主子这会儿正在花厅那边示下呢,原本主子是不想沾这些事的,谁知......”
苏子泓自己要上赶着做死,也不知苏子恒这个皇帝要怎么处置他,眼看着要过年了,大抵是不想大家都过个不痛快的年吧。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王妃会受此打击,万念俱灰,竟然......”
刘稻香觉得平王妃的样子看起来,用现代的话来说,是抑郁症加自闭症,她就能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天,啥事也不干,啥话也不说,问她也不理人,有时,连茶水和每日三餐都要婢子们喂,否则,即便饿了也不会说,她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呆呆仰着头,望着天空,或者盯着苏子泓的画像,一看就是一整日。
这样的王妃,自然不能再主持中馈,平王无奈之下,只得让钱侧妃来操持这些事。
潘妈妈啐了一口,骂道:“哼,这是报应,她那双手比屠户手上沾的血还要多。”
刘稻香点了点头,又问:“听说金镶玉已经被抓到了?”
“嗯,奴婢来就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