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打算,我就想着,我即便嫁了人,也不能把这做绣娘的事搁下了,便回了秋香,说是即便嫁了人,也要继续来她绣坊做事的,我如今能拿一两银子一月,自己挣的钱花着也舒坦,将来即便进了婆家,也不必日日待在家中,瞧那婆婆的脸色,低声下气的过日子。”
要说刘珠儿有这种打算算正常,只因她的经历,张桂花那些年过的日子,还有刘孙氏如今的样子,她都潜意识里想着,不想将来的落得如此境地。
因此,她在学好之后,也学着努力靠自己。
“说得也是,娘要是能挣上一两银一个月,早带你们三个分财别居了。”她这回到是没说和离一事,只因顾忌着孩子们将来。
刘珠却笑道:“娘,待我赚了钱,不如给你在村里再买个宅基地,你带了我们三个搬出去住。”
“那怎么行,你们三个还没说亲,娘也就说说,可使不得,使不得。”刘孙氏连连摆手。
又问刘珠儿,到底是何好事。
“娘,秋香看中了我的这双巧手呢,她说我的针线做得很好,又细心,便想过了年提了我当绣坊的管事,负责检查绣品,再就是管管那群绣娘子,一月给三两银子,另外,这段时日我怕要天天这般晚归了。”
刘孙氏闻言大喜,又后问道:“这又是何道理,莫不是秋香又接了大单子?”
“单子多着呢,只是她还得抽空教我一些好针法,不容易学到的,说是等过了年,让我帮着绣嫁妆里的被单,床头上挂的帏幔之类的,这些做一幅花的时日是要长些,可是能得好几两银子,只要女儿勤快些,一个月拿个五两银子不在话下。”
刘珠儿越说眼睛越明亮,她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松快起来。
“如此一来,我的嫁妆娘不用担心,只管把三十亩田地的收成捏在手里,足够你跟弟弟们一年的嚼用,再节省些,给弟弟们攒些家当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