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了,肉多,够香,比母鸡吃起来够劲。”
刘三贵笑着坚起右手大拇指,说道:“说起吃来,吕兄弟你算这个。”
刘稻香在门外偷听,觉得自家老爹貌似很“上道”,又暗道,也不知那位郭修凡是何等妙人,似乎,他并不光教自家爹四书五经,连这水袖善舞之事也教了不少。
吕爷这才假仁假义地笑了:“罢了,罢了,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咱就给你宽限十日,十日之后,我便带人来收钱了,说实话,兄弟也只是混口饭吃,这上头有令,咱也不得不从。”
说是不得不从,在吃饱喝足,又捞够了好处后,这吕爷的语气就变得一切好商量了。
“如此,就多谢吕兄弟了,只是十日之期怕是有点少!”刘三贵见这位吕爷脸上生薄怒,又拍着胸膛忙道:“吕兄弟,你只管放心,咱们村肯定会把这税交上,若到时不交上,你啊,只管来找我,我家就在河对面,我家什么样儿,你还不知?”
这话,吕爷还是信,若真交不上,而刘三贵又愿意帮忙垫付,他还是愿意卖个人情。
“这个嘛,我知道兄弟你家的家底厚实,有你这话在,我也不用担心会被上头骂了,只不过,十日之期已经不少了。”
刘三贵又道:“到不是我们不情愿,实在是这决定太匆忙了,先前大家伙儿的早稻十之去九,哪里有粮交上去,现在应下用钱抵粮,终归是要晚上些时候,给大家伙儿多点时日凑钱,也省得吕兄弟到时多跑起趟,累人不说,还连累吕兄弟家人担心呢。”
吕爷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乡下吃食什么都好,就是这酒不如县城里的来纯,口感也不如县城里的来得好。
“这样吧,想必兄弟你也知道,咱们收的税,最迟要在八月十五之前上交给朝廷,现在离八月十五还有差不多二十多日,我便给你们二十天去凑钱,只是咱丑话说在前头,这二十天一到,一分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