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跑腿的就只有薛大河一人,而他目前还在家中休养着。
“里正,里正,不好了!”村里的赵婆子慌里慌张的跑来。
赵婆子有个儿子,但这儿子打小就长成了诛儒,后来,外头遭了灾,有人逃到这里,看她家里有两亩良田,便把一姑娘给留下了,后来,这姑娘被赵婆子逼着嫁给了她儿子,在给她赵家生了一个金孙后,被赵婆子弄到镇上的窑子里做了窑姐儿。
与那窑子里的妈妈窜通好了,那位姑娘每接一位恩客所得的钱,全都落入了赵婆子的手中。
如今,赵婆子家里也算小有家财,今年初,刘稻香发话说大量收购红薯,赵婆子这个一向很有算计的,立马就掏了十两银子买了十亩荒地种红薯。
里正其实很瞅不起赵婆子,觉得她就是良心喂了狗,多好的一个媳妇啊,就被她弄到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做了赵家的摇钱树。
只是碍于是同村人,也不做得太过明显。
“啥事?”里正正刚好带着小厮从屋后出来。
“里正啊,你可得给咱做主啊,不知哪个烂了心肝肺的,竟然偷了我家地里的红薯叶,好大一片,全都给我摘得差不多光光了。”
一想起先前看到的,赵婆子的心里就是一阵抽疼。
刘稻香皱眉问道:“你说有人偷了你家的红薯叶?”
赵婆子忙答:“是啊,今年遭了饥荒,听说,上头明知今年旱情重,却半点都不曾减税,说是收税的人就快来咱们村了。”
如今的她面对刘稻香,可不敢动半点歪心思。
里正皱眉道:“谁说收税的人快来了,我怎么没接到消息,况且......”
他悄悄看了一眼刘稻香,又闭而不语。
赵婆子没在意他的话音,只着急地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左右我家还能交得起税钱,若真要得多了,大不了让我那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