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微笑:“你怎地来了?不忙?”
苏子烨学她的样,挨着她坐下抱膝,再问:“看什么?”
刘稻香眉眼弯弯,乐道:“看人放河灯,很有意思,刚才有个男子竟然跟一个女子吵起来,就为了谁先占了那个位置先放河灯。”
苏子烨眉头紧皱:“丢人。”
强极则辱,谦谦君子,该温润如玉。
刘稻香低头耸肩轻笑,还说旁人呢,自己还不是冷得跟冰块似的。
“你为何发笑?”苏子烨想,女人心海底针,实在弄不明白,眼前的小丫头为何发笑。
刘稻香娇俏地白了他一眼,答道:“我偏要笑,你能奈我何?”
苏子烨半晌无语,合着,他说什么都是错!
他又问:“你一个人来的,怎地不带着丫头?”他没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为了眼前的小丫头,把心都操碎了,他依然甘之如饴!
刘稻香目光依然盯着对岸的少男少女们,反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答:“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
刘稻香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扭头撅嘴不理他,继续看向另一边的河面,已有许多人的河灯都放下水,挤在一块儿堵在河道里,前不着天,后不着地,她看着觉得好笑,眉眼不觉又飞扬起来。
苏子烨陪她看了一会儿,见她依然不理,只得妥协:“我今儿是过来镇上有事,这里是河运的一处落脚点,大道又通南北。”
刘稻香点点头,她并无兴致追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该你了。”苏子烨提醒她。
刘稻香懒洋洋的侧过身来,正眼凝视他,惊艳了!
眉如墨画,眸似寒星,早就知道他长得俊俏,不过是几年不见,越发英气逼人,自有一股摄人威严。
“好看?!”他点点头。
那语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