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不行?他扭头立马示意进孝。
进孝忙站出来说道:“闷倒驴后劲很足,一般人都喝不了几口,不如先叫小丫头下去安排人熬上锅醒酒汤,如何?”
这是好事儿,自然有人叫了小丫头去熬头。
进孝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钱袋子,说道:“咱主子不像各位皇子、公主们财大气粗,他吩咐小的只押一千两买自己赢。”
一千两!还假装哭穷!
众人鄙视之!
苏子烨与这群皇子、公主们并无太多交结,顶多算点头之交。
而与他交好的四皇子却不在其中,圣上已指婚,他在年前已搬离宫中,出宫开府另居了。
这时有奴才把金镶玉要的大酒碗和闷倒驴抬了上来。
“有酒无菜怎么能行?”苏惠雅看向金镶玉又道:“听说你们草原一惯是一口闷倒驴一口羊肉的吃。”
金镶玉乐道:“正是,我这里有烤好的羊肉,再叫下人们去烤些取来。”
杯光交筹,酒过三巡。
两人已喝得面若桃花,醉眼迷离。
“来,来,来,你俩可别光顾着吃酒,快些来吃些羊肉。”苏惠雅眼见两人已经拼光一坛闷倒驴,桌上的肉菜也已见了底,她招呼小丫头又端了一盘新切的烤羊肉片上来。
金镶玉喝得有点高了,晃晃自己不太灵光的脑瓜子,傻傻地去抓苏惠雅:“嘻嘻,惠雅,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这熊孩子斗酒喝太多了。
“好啦,来,快些吃块羊肉压压酒气,我喂你。”苏惠雅温婉一笑,拿筷子夹起羊肉去喂金镶玉,却是不小心带翻了金镶玉面前的酒樽,里头的闷倒驴洒在了她的衣裙上。
嫩柳色长丝裙上留下一大片污迹,十分显眼。
大家一时愣住,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苏惠雅俏脸通红,羞涩而又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