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在外头看到一辆牛车,上头拉着一对夫妇,听人说那对生病的夫妇是三十里村的。”
“他后来问了你?”苏子烨又道。
高九又答:“是,他问奴才那对夫妇的样子,奴才把刘三爷夫妇的长相说给他听了,只是......”
苏子烨冷哼一声,只是什么,左右不过是刘仁贵一点手足情都不会念,嗯,刘家的人,似乎只有刘三贵这一房与其他人性子不同。
他又想起了刘三贵的长相,他的目光微闪。
“我们虽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也容不下这种不念骨肉亲情的人,这位钟掌柜是吧,你明儿一早便去酒楼里与那刘仁贵做个交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刘仁贵把帐都给你交结清楚。”
苏子烨的吩咐,钟掌柜自然应下。
苏子烨看着离开的两人,心中冷意丛生,敢掀他的逆鳞,他要叫那些人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再说刘稻香这边。
刘三贵与张桂花服下药后,一夜好眠到天亮。
鸡叫三遍,蛋黄似的太阳从天边蹦了出来。
“爹,娘,你们醒了?”
刘稻香打了水进来,本想给自家便宜爹娘洗把脸,不想她推门的吱呀声吵醒了两人。
“哎哟,我的头咋这么痛。”
张桂花听到自家闺女的声音,一看天色已大亮,心中惦记着今儿院子还得继续修葺,便想快些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身子不舒坦。
刘稻香端了水急步走过去:“娘,你快些躺好,大夫说了,你这些日子得静养。”
刘三贵食物中毒比张桂花轻,昨天的事他是知道大半,只是后来吃了药这才昏睡过去。
“桂花,咱们吃坏了东西,这才被送到医馆时来了。”
刘三贵有些难以启齿,一直知道自家娘不喜他,可曾未想过,自家娘会下如此狠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