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最不愿见人提起的便是这五两。
按着他爹的想法,自家奶应该是毫不犹豫地给十到二十两才对。
“智财也要钱?”刘智胜忽然发现,他似乎漏掉了什么。
“二婶说,智财哥哥跟宝胖子都念书了,二伯负担不起呢,所以,就管咱奶要钱。”
“经常?”
“不知道!”
刘智胜为之气结!
后又一想,自家奶要做什么事,又岂会让这小丫头知道。
晚上,刘巧儿满面通红的回来了,看样子在外头玩得很开心。
“哥哥,我回来了,今儿念书可累着了,那乡绅家的女儿原来是被送去给一个王爷做小妾,还真当自己是王亲了呢!”
刘智胜此时已恢复平静,见到她进来,答道:“什么小妾,就那乡绅的身份,他的女儿只能入王府为婢,生了孩子到是可以提为妾室。”
“哥哥不高兴?今儿谁惹了你?”刘巧儿与刘智胜的感情不错。
说着她把手里拎的小食盒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咱奶多了句嘴,说哥哥在家,那乡绅夫人很会做人,便叫人多准备了一碗花生牛乳让我带回来了。”
刘智胜觉得很厌烦,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亲近刘齐氏。
“巧儿惯爱吃这些甜香的玩意,哥哥不喝,留给你喝吧。”
他伸手拦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刘巧儿,把今天与刘稻香的对话说了一遍,又问她:“你怎么看?”
“咱奶手上应该没有上千两,但没有千儿也有八百。”刘巧儿的眼睛很明亮。
刘智胜放下手中的书本,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答道:“按说,咱奶的产业大半是该分给咱们房的,只是,咱二伯与四叔似乎并不这么认为,或者说,他们很不甘心。”
刘巧儿注意到了,刘智胜不再称刘旺贵为“小叔”。
“咱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