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这样解释么?
刘三贵少不得又要跟她们解释一番,最后又指出这是拿人来做比方了。
解释完已到了一处三个院子挨一块儿的地方,院子成品字形,刘稻香知道,那西边的院子,应该就是自家便宜外婆家。
不过半人高的篱笆中间有一院门,又用竹片扎成了一个半人高的院门,进了院子是一座不大的泥砖草屋,正对院门的是堂屋,南边是睡房,北边是灶屋。
院子不大,到也收拾的干干净净,院子南边有三棵枣树,树下圈起来,里头围着三只母鸡,北边种着一株榆钱树,树下放着一个跛了一只脚的厚木桌子,下头用木块垫着,桌子已经发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屋里的人似乎感觉到院子里有动静,吱呀一声,正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洗得发白,布丁撂布丁的衣衫的老妇人,根根银发,似秋后的第一道白霜,脸上一波三折的皱纹,如同她的人生一般高低起伏。
这人便是张桂花的娘陈氏!
“娘!”张桂花这一声娘,唤得纠肠结肚,起起伏伏,百千日的思念与愧疚,都在这一刻化成了这两字。
开门的老人先是呆愣愣地站在那儿一直动也不动,似乎很难相信自己出嫁的女儿回来了,莫不是又做梦了。
刘稻香两姐妹也跟着乖巧的喊了一声外婆,张桂花的娘这才似清醒过来,微微眯起眼,伸手在眉前搭起凉棚细细朝院里看去。
“啊!桂,桂花,三,三,三贵,这是秋香,稻香?”
老人家一下子就辩认出自己的至亲骨肉,更是激动得语无论次,颤巍巍地小跑着来两她们的身边,伸手摸摸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老泪纵横地拉着张桂花左看看,右瞧瞧。
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瘦了,咱闺女又瘦了许多。”
她一边说着,这眼泪珠子就像不要钱似的,直直滚落下来,打在张桂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