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赤条条,你们想分家,行,把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全都给我算清楚,补齐了,你们就可以分出去单过了。”
刘仁贵可是知道刘齐氏的老底,怎么可能同意这般分家,见刘齐氏此时心气不平,又顺着她道:“娘啊,我就说了嘛,分家你又不同意,让她娘俩住乡下,减轻一点我的负担,你又老是找桃花的麻烦,那你说,到底怎么办?我总不能真把她给休了吧,孩子们都这般大了,可是会记恨的,再说了,智儿今年秋可是要下场去应试,这会儿折腾出这事,只怕会影响到他。”
刘齐氏一听,心中也有些慌了,她是真不想认孙桃花这个二媳妇了,想了想,又道:“哼,那你的意思是,你娘老子被人欺负了是应该的?”
好嘛,刘仁贵才想把她说通,这会儿她又甩出这么个问题,顿时觉得头痛无比,甚至后悔当初不该为了那五两银,而把自家婆娘、闺女留在乡下。
“娘,那你想咋样?休了孙氏是不可能,孩子们都看着呢,可不能叫他们伤了心,记恨爷奶。”
刘齐氏也觉得头痛了,左边是孙子,右边是讨人嫌的孙氏,她一时也难办了。
刘仁贵想了想,又试着劝说:“娘,你看看吧,你也左右为难了,都说树大分枝,人大分家,这一家子人住在一起,天天都有上嘴唇碰下嘴唇的时候。”
“分家,坚决不行。”刘齐氏的态度很坚决,她又不是傻透了,家里的产业就那么点,分家势必要把家中的产业分出去一大部分,凭啥便宜了那作死的孙氏?更何况,要想这些人听话,就得死死把家业捏在手中。
刘仁贵见她咬紧了牙,坚决不肯,一时也拿不出更好的主意。
刘三贵见两人僵持在那时,一时谁也没说服谁,便道:“二哥,咱先不提分家之事,就是二嫂这事该咋办?好歹你也要拿出个章程来才行。”
刘仁贵知道刘齐氏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