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什么叫人家乐不乐意,那不是咱家吗?”刘仁贵还真有些想不通了。
刘三贵一瞧,这娘儿俩又开始算计自家婆娘了,便打断两人的谈话:“二哥,你家婆娘跟着她哥哥跑回家去了,还把珠儿也一并带走了。”
“不可能。”刘仁贵直觉这事有问题,而且肯定出在自家娘老子身上,要知道,他与孙氏一个床头睡了十多年,哪里会不清楚她是什么性子,若说她很小意温存,他还信,若说她跟自家娘大吼,那是不可能的。
刘三贵见他怎么说,刘仁贵都不信孙氏跑回娘家了。
便把今儿傍晚的事给说了,又添了一句:“她可是怂恿了自家哥哥拿杀猪刀要砍了咱娘,便是凭这一点,娘说要休了她,我跟爹都没意见。”
刘齐氏心眼儿一动,便跟在后头说道:“可不是么,我就说该休了她,再说了,你两儿子也大了,我就是再给你找个年轻细嫩点的二房那也比留着这臭猪婆子要划算。”
二房?刘仁贵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在楼里闲来无事,可是经常看到那十五六岁的小媳妇,水嫩嫩的跟刚被水淋过的青葱似的,说不得,刘齐氏真是很了解自己的这些儿子。
瞧着刘仁贵不吱声了,便知他有些心动了。
“爹,啥二房?”刘智胜在外头跟同窗吃了两杯酒,正好带着弟弟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