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衣袖。
刘稻香看郭修凡那样子,拿手捂嘴轻笑,看这架式当真是一个老酒鬼。
郭修凡听到自家儿子的提醒,一张老脸微微泛红。
张大厨连忙打圆场,笑道:“硕明啊,不光是你爹好这一口,便是刘兄弟与我闻到酒香也是馋了的。”
郭修凡笑着点头,答道:“今儿有酒,不如两位留下来一起吃上一杯。”
这个自然不可能。
张大厨连连摆手说下回一定讨一杯水酒吃,只是他等下还要去酒楼当值。
刘三贵更加不可能留下来蹭饭吃,他也瞧见了,从进院子到这屋里,这位先生家也是一贫如洗,只怕也是要数着米粒下锅,便推说家中还在担忧自己能不能念书的事,他拜师后,还得赶紧回家。
郭修凡见两人好一阵推辞,便不再强留。
随后便叫郭硕明去取了香烛,自己去灶屋取了几只碗来,把那肉并五样青菜放在碗里,摆在了贴在堂屋里的孔子画像面前。
又倒了一杯谷酒摆上。
再叫刘三贵朝孔子行了学生礼,刘三贵待行礼完,便朝郭修凡作了一长揖,道了一句先生,一旁的郭硕明把早准备好的茶盏递给刘三贵,显然他是常做这事的。
刘三贵把茶盏递给郭修凡,道了一句先生请喝茶,郭修凡接过茶先是微微啜了两口,接着又按惯例说了几句尊师重道的话,这拜师一事算是完成了。
自此以后,刘三贵早早便捞了鱼,刘稻香与他为了省时间,依然是两人一起去镇上。
刘三贵去郭修凡那里念书,刘稻香便在郭家玩,直到张婆子回转家中,她才屁颠屁颠地拎了鱼去张婆子家。
一日总要得几十到百文不等,好歹家中是有些进帐了。
这些钱刘稻香并不曾要,数目清楚地交给了张桂花,原本张桂花还是让她管,但刘稻香以自己有一处院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