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老婆子。
这话到是入了刘秋香的耳,只是又想不明白哪里怪异了,而这边,刘孙氏又哭喊起来,她也就把那话给扔到了脑后。
没占到便宜的刘孙氏,眼见大家把矛头指向自己,立即往地上一坐,哭爹喊娘:“我个可怜的闺女啊,你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狠心的婶子,哪家长辈不是疼惜晚辈,换到咱这里,反到成了长辈逼着晚辈去死。”
“娘,我就不该不听三婶的话,不然,她也不会这般羞辱我。”刘孙氏递了梯子过来,刘珠儿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刘孙氏见刘大富不吱声,立即又哭喊道:“爹啊,娘不在家,您老可得给咱这一房做主啊,没得叫张桂花祸害了自家晚辈啊,呜呜,我不过是去帮娘把家里收拾一下,刚里里外外地忙完,想着叫珠儿来搭把手,谁知.......”
这话里话外都在彰显自己的勤劳,反到把张桂花说成了一个容不下晚辈的人。
“你......我哪有!”张桂花气得说不出话来。
刘孙氏还欲说什么,刘大富早已怒不可遏,大声喝斥道:“闭嘴,再胡闹,全都给我滚回娘家去。”
他就觉得家中娘们太多又爱生事,平日里最不愿搭理这些个破事。
尽管他在这家里属壁柱类,常年在那里积灰,但发起火来,还是有一定的威慑。
所以,他再次发火时,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抽泣声都微不可闻。
又很嫌弃地憋了刘孙氏一眼,此时,她哪里还有娇媚的样子,早已发髻散乱,脸上滚了一层泥灰,与汗水混和在一起,揉把揉把粘在了脸上,瞧着东一块西一块,这里颜色浅,那里颜色深,再加上刚才哭喊得太利害,这鼻涕也跟着流下来。
刘秋香望着她那鼻涕越拉越长,“非常好心”的没有去提醒她。
刘大富瞧着她那熊样,越发不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