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享享狗皇帝的‘性’福生活。”
“是充当军中女妓,还是收入家中为奴?”阿夫来问道。
“自然是收入家中为奴,若是充当军中女妓,一则是有损我军形像,二则也苦了那些女人。都收入家中为奴吧,愿意的就当作妻子,不愿意的就当奴仆。反正军中大多是贫苦子弟,
能娶上皇帝的老婆也算是不错了。”
“主子真是宅心仁厚。”阿夫来打仗不行,吹捧起主子来倒是真是上路。
“本来想让赤木儿多挑几个的,没成想伤成这样。也罢,赤木儿的女人就让给阿夫来吧。”阿日斯兰逗着赤木儿,果然,赤木儿不经逗,马上跳了起来大叫:“我没事,我能行!就
阿夫来那小样,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拉我的女人去干什么!”
“看来,你伤得不重啊?”阿日斯兰皱起眉头来说:“哪个奴才敢这么大胆子纵私违法,
把你轻轻放过了?”
“唉唷!”赤木儿醒悟到自己暴露了现形,赶紧又开始装死。
“赤木儿这条色狼一听见女人就疯,瞧瞧这色狼样。”阿夫来打得圆场,另二个小孩子纷
纷帮腔。其实阿日斯兰心里明白,有谁敢往死里抽自己的心腹大将?装装样子罢了,糊弄糊
弄寻常战士和百姓。
阿日斯兰笑笑,用马鞭点点赤木儿脑袋后便一言不发的出去了,只留下几个做贼心虚的小
毛孩子犹自惴惴窃笑。
转天,阿日斯兰高坐金銮,在大殿之上召开了第一次朝议。
“诸位兄弟们,不要太拘紧了。”阿日斯兰见众人都不太习惯,所以打着哈哈:“都坐下
吧,这里没皇帝,只有兄弟。”
众人面面相觑,俱不敢入座,只有许修大马金刀的往首席上一坐,嘴里还嚷着:“太硬了!你就不能弄个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