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铃口在中间研磨了一圈之后向那中间挺进,齐心远眼看着那粗大的铃头没入了菊瓣的包围之中。
「啊——疼——」
汪雪紧闭着双眼轻声呻吟着,臀又向上翘了起来,两腿尽量向两边劈开,那热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深,但为了不怀孕,她只能忍受了,谁让自己惹祸了!
「哦……轻点呀!」
齐心远一直推进到再也不能前进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叠了起来,身子压了上去,他用刚刚在她的上舔过的舌头舔着汪雪的香舌,并没有什么异味,汪雪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
「还疼吗?」
齐心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馒头,那暗红的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们能不能磨出火星来好吗?」
「慢点,那么涩,会疼的!」
汪雪试着将那一收,竟掐得齐心远有些疼!
「你这里的劲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顾着疼了,哪敢用力呀!」
「难道这里不是第一次?」
「你坏!什么破艺术家!」
汪雪娇笑道。
「谁说我是破艺术家?我可是头一次出卖自己的呢,咱们现在不正研究着行为艺术吗?」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会不高兴的。」
「真是个淑女,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
「我不想让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见了你夫人我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师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谁说你老了!你一点都不老!我现在还斗不过你呢!」
齐心远终于一边说着话一边运动,她的里再次热辣辣起来,但那滋味很爽,又热又痒的。齐心远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