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得多……”
“不好意思。不过,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想令堂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只记得有人因父亲而死,怕你内心因此受伤。”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对于家母至今从未提起,并不会生气。”
“那就好。”七尾的视线再度落在记事本上。“其实,今天本来应该由另一位坂本刑警来的,可是我发现是你,硬是要来。所以,要是不好好做点事,就很难交代了。”
夕纪微微一笑。对她来说,与其被陌生刑警问话,不如由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人来问,心情也轻松一些。
“关于那只腊肠狗,你是今天早上第一次看到的吧?”
“是的。”
“不过,好像常有人会把狗绑在那里。”
“我想应该是患者,因为宠物不能带进医院。”
“你平常看到狗被绑在那里,都会像今天早上这样摸它吗?”
夕纪摇摇头,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那时候刚好看到有纸条卡在狗的项圈上,觉得那只狗很可怜,才走过去的,平常只是站在远处看。”
七尾一边对她的回答点点头,双手交抱胸前。“果然,这么一来,究竟该怎么解释?”
“请问,有什么不对吗?”
七尾听到她发问,先是有点犹豫,然后才开口。“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先别管是不是恶作剧,我看不出犯人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留下恐吓信,塞在小狗项圈里,这对犯人来说,是一种非常不可靠的方法,可能出点小错那封信就掉了。”
“这一点,我们医师也提过。不过,他推测犯人不是认真的,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七尾不以为然。“我认为,如果不是认真的,更应该会选择安全而确实的方法。这次的做法非常危险,因为狗会叫,要是狗在犯人塞恐吓信时吠叫,马上会引起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