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样。
“那……有没有稍微平静些了?”
“嗯,谢谢你!”树理笑了一下才看着我,然后眼睛眨了两下说道:“可以问问题吗?”
“这次又是什么?”
“刚刚……你不是要抱我的吗?”
我顿时停止呼吸,避开她的眼睛,我慢慢地说了出来:“抱过来的是你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停了一会儿才说:“不是那个意思,你是知道的吧?”
我没有回答。右手放在方向盘上,动了一下手指头。
“为什么不继续了呢?在那里待久了会有危险?还是说有时间的话就会做?”她像耳语般地问我,我想都没想到的问题。
“那我也问你,”我再次把脸对着她,嘴角扬起微笑说:“那你为什么抱了过来?跟里打电话之后感到害怕了,不过,我跟你就只是共犯关系而已吧!”
树理先是往下看了一半,然后又翻翻白眼对我说:“因为我想要相信你。在事情变成这样以后,我想我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
好的眼神透露出真挚的眼光让我困惑了。刚才在宾馆才压抑下来的坏念头,又在心里扩散开来。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我说。
啊?她微张开双唇一副想要问的样子。这也是她从未表现出来的幼稚纯真的表情。
“恐怖份子和人质相处时间久了之后,两者之间会产生一种连带情感,因为双方都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的这一点始终没变。这种心理现象好像就是这样说的,007的电影里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人质,你也不是恐怖份子啊。”
“这是一样的,在异常状态下被隔离,尽管是恶作剧,但希望人质和赎金的交换能顺利进行的这一点,和恐怖份子与人质是相同的。”
树理摇摇头说:“有完全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