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都有被逼急的时候啊,你不用放在心上的。而且这上面也写了,盗窃未遂,而且似乎也没有报警呢”
“何止没有报警,他们还雇他做了司机……”
“御厨老先生对你爸爸的人品看来很信任啊,说不定他看出当时的入室盗窃是出于一时冲动呢”
“也就是说爸爸很走运?”
“没错”我回答。
沙也加拿着信纸从床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不停来回踱步。
“那就是恩人了”她说,“御厨启一郎对我爸爸而言就是恩人了呢”
“应该算”
“那就没错了”她看着我,“这的确就是那个老奶奶的家,那老奶奶就是御厨太太。因为我爸爸经常叫那个奶奶恩人、恩人的”
我没理由否定她的推断,不住地点头。
“但是”她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为什么这一切我爸爸都不跟我说呢,说了的话该多好”
“没有父母会对儿女坦白自己以前犯下的过错噢”
“是这样吗”她还是有点不解,指着信纸对我说,“这个我拿回去没关系吧”
“当然没问题啦,除了你之外也没有别人会要这个了”
沙也加微微一笑,把信纸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了裙子的口袋。
我也站起来,“那我去了”
“你去干嘛?”她说。
“去拿放在车上的工具,挑战一下那个”我指了指保险柜,“还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呢”
“能打开吗?”
“只能试试了”说完走出了房间。
室外只是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周围的花草树木也融入了夜色中。地面泥泞不堪,走到汽车的这段路上我的运动鞋上已经沾满了泥巴。为什么这个房子建在这种地方呢——我不禁要问,要是别墅还容易理解一些,但作为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