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算不了什么”那个时候我对她说,“每个人都会做,和衣食住行没有区别,要是赋予它什么重大意义就没劲了”
沙也加似乎也接受这个说法,
“以此为由跟对方撒娇还是可以的吧?”
那当然,我回答。
我不知道那句话算不算是理解了沙也加,其实倒不如说她很理解我,那时候,我的确是想求得这样一个知己。
“你睡着了?”
听到叫声,我睁开了眼睛,沙也加似乎在偷看我。
“不是,我正好在想些事儿”
“我想去对面的房间查看一下”
“好,我也去”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沙也加也从床上直起身子,这时,格子花纹的床单一角露出了什么白色的东西,似乎是一张纸。
“这是什么”
我掀起床单,看到枕头边放着一张美术纸笺。我拿了过来,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像是很多人合写的。我把手点筒的光对准了表面。
突然一段话跳入我的眼帘,我身体一下子就像被捆住一样无法动弹。
“怎么了?”沙也加在一旁问。
我把纸笺对着她展开,用食指指着上面某段话,看清楚的一瞬间,她也睁大了眼一句话说不出来。
“御厨佑介君,请安息吧”——上面这么写着。
3
我们并非没有考虑这种可能。这个房间的时间停止在佑介六年级的时刻,以及那本日记如此不自然地间断,这些事都使得我在脑海的角落浮现过这种想法。只是这种想象有点不吉利,所以没能说出口。
我拿着纸笺,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一段一段读着上面的话。
“御厨祝你在天堂里过得幸福山本宏美”
“永别了地道战的塑料模型我会保管好的藤本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