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喂,等一下。”钱箱叫住他们,“不用我说什么你们就玩什么,你们自己想玩的是哪个?”
被钱箱一问,三个男孩再次互相看了看,跟着哭丧起脸来。
“咦,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钱箱慌了手脚。
“我懂了,好了好了别哭了。”宝船从旁开口,“这样吧,你们先坐咖啡杯,然后坐旋转木马,其他游乐设施按照五十音顺序依次去玩,可以吗?”
不可思议的是,三个男孩马上不哭了,用力点了点头,迈着坚实的脚步走向咖啡杯。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钱箱目送着他们嘟囔。
“他们是等待指示族。”宝船说,“因为从小就受到教育,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遵照父母和老师的指示,结果变成没有指示就什么都不会做。”
“那不就跟近来的上班族没两样吗?”钱箱说。
“原因是同样的。只不过小孩入学考试难的问题日益低龄化,症状也出现得更早罢了。”
“唉,日本快没救了。”
听了两人的话,福富觉得无法漠然视之。孙子健太来到这儿后也一直念念不忘学习,那种执着不就像近来上班族罹患的工作狂症状吗?
老人们继续乘车漫游,观察其他孩子的情况。有一个女孩担心弄脏了衣服被妈妈责骂,别说上车去玩,连坐在长椅上都不敢,一直站在一个角落。还有一个男孩虽然热切地望着过山车,却说什么也不肯自己去坐。老人们问他为什么不坐时,他回答“因为我不太会玩”。显然他已经被一种强迫观念框住了,认为任何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必须做得漂亮。
“怎么搞的,这些小孩一点都没有小孩的天性。”一圈转下来,钱箱叹着气说,“简直就像是从身心俱疲的中年人变来的一样。”
“是这个社会有问题。”宝船吐出一句话,“这么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