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像都在等别人发表意见。过了一会儿,春树开口了。
“平日的摆放方式当然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今天这样摆呢?”
“这个……父亲是个怪人,大概一时心血来潮吧。”春树的语气很粗鲁。
“父亲很迷信,说不定这样摆放是有什么用意。”手中依旧拿着手帕的夏子说道。
雄一郎的孩子似乎认为搬动家具、开枪都是雄一郎本人所为,至少,他们想这么说。
我想听听警察的看法,不料大河原警部这般说道:“原来如此。成功人士往往会有这样那样的迷信,死的时候也依旧这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么,关于雄一郎自杀的事情,大家还有什么綫索吗?”
我吃惊地看着警部。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发言很怪。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让人心烦吧。”春树说道,“父亲的公司最近不太景气。”
“还有身体的原因。”秋雄说道,“最近他好像很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糊涂。”
“这些恐怕都算是自杀动机。”冬彦总结道。
“啊,可怜的爸爸。”夏子又开始哭泣。
警部用力的点了点头。
“唉,如此气派的宅邸主人,也有外人不知道的辛苦啊。我明白了,这方面的情况,我们再调查一下。真是可怜啊,请节哀顺变。”
他好像不准备继续调查下去了,向部下下令,准备撤退。
我忍不住举起手,说道:“我说,大河原先生……”
警部一副老师上课被学生打扰时的表情,问道:“什么事啊?”
我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身旁一脸惊讶的水岛一家,一边问道:“能这样就断定是自杀吗?”
警部看着我,就像在看一种十分奇怪的生物。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