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直感力、还有少许的运气的话,要解开是绝不可能的。总而言之,解谜必须要平衡的融合各项要素......”虽然名侦探的讲座还在不断地继续下去,但看来读者也太辛苦了,所以把它省略掉。即使是在听着的我们,要忍住不打呵欠也很辛苦。
“那么,从第一宗事件开始说明好了。那天晚上,被害人贝本为了与某人会面而前往庙宇,会面的理由则是谈一项交易。”
“交易?那是什么?”我问道。
天下一先望向蛸田八郎,然后把视线移向他的隔邻。
“要守着女儿的秘密就付钱来吧——虽然不知道确实的字句,但贝本说的话应该便是那个意思。”
“胡说!”蛸田八郎瞪大眼说道,“那不简直就像说是我与贝本会面吗?”
“就是那样。是你与贝本会面,然后杀了他。”
“无聊!有什么证据?”蛸田的脸像章鱼般发红。
“从你放烟草的袋中掉落的纸条便是证据。我后来拾起来重新拼凑,在那纸上写上了数字,是电话号码?不、不对。根据调查的结果,那是银行的帐户号码,而且登记名字是贝本。为什么你拿有这东西?答案很明显,你被他命令把钱存放入这个帐户中,藉此交换海苔子的秘密。”虽然蛸田像是想说些什么,但终于还是说不出话来。脸色红红的,相对之下,海苔子的脸在发青。
“那么,所谓海苔子的秘密又是什么?”鲸冢战战兢兢的问道。
“那是,在以前海苔子到东京的时候,曾与贝本发生了关系。不、不仅如此,还曾经打掉腹中的孩子,我也查问过当时的妇产科医生。”
“呀!”开口的是鱼泽鳍子。
“胡说八道!”蛸田像呻吟般道。
“不要!不要!不要!”海苔子哭着叫起来,可是仔细看却也不见有眼泪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