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已病故,两年前父亲再婚的事。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就“不用说”了。
“通往院子的玻璃窗没有上锁。”
信二摆弄着窗户锁,说道。“凶手似乎就是从那里出入房间的。”
“可为什么要把那么小的婴儿给……”
“刑警说,估计凶手原本是打算入室行窃,看到我弟弟醒来欲哭,所以就下手把他给杀了。不过目前情况还不太清楚。”
“你父母当时就没发现吗?”
“屋里用折叠帘隔开了,我弟弟是单独睡的。半夜里,老爸和那女的睡的都挺熟的。而且婴儿也是无力挣扎的。”
说完,信二又冷漠地说了句,“啊,对了。”
“他似乎是让人给掐死的。”
“掐死……”
“嗯。窒息而死,他身上还残留有痕迹,只不过外行人看不出来。”
之后信二比了个两手陷入脖子的手势。
从他的动作上,弘美想象着婴儿细嫩的脖颈,背着一阵发凉。一个成年人,伸出长臂把睡在婴儿床里的弱小生命给弄死,这样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感觉与现实相去甚远。
“那,你父母呢?”
信二微微偏起头。
“不清楚……估计老爸他正和刑警谈事吧。那女的大概还睡着,听说她晕过去了。”
倒也难怪,弘美心想。
信二把弘美送到门口。虽然院子里还有不少警察,但警车的数量却减少了一些。
一辆白色高级轿车不知何时,静静地停在了荻原家的面前。拉起手闸的声音传来,引擎熄火,一名三十出头的高个儿男子从车里钻出。男子身穿着灰色的三件套西服,向着弘美二人快步走来。
“董事呢?”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出奇的年轻。
“在家里。”
信二朝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