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失望。
“从哪打来的?”等部下挂断电话,野田立即发问。
“是这样,”部下边看笔记边说,“犯人似乎是侵入各国电脑,再利用先进的网络传送功能打出电话。根据报告,刚才的电话是来自德黑兰。”
“德黑兰?上一次是喀麦隆,这次又是德黑兰。那之前的踪迹查不到吗?”
“不,最近追踪技术也有了进步,能够追查到电话是从哪里传送过来。”
“那不是很好?”
“追查结果显示,从德黑兰打出的电话是从圣多明哥,也就是多米尼加共和国的首都传送过去的。圣多明哥之前是刚果的布拉柴维尔,布拉柴维尔之前是苏里南共和国的都帕拉马里博。很遗憾,到这已经是追踪技术所能探查到的极限了。”
“知道了,算了。”野田摇摇手,“放弃追踪吧。对了,”他转向政子:“关于赎金方面,有点事希望和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
“犯人看来除了健太,还绑架了其他人,我想他一定会分别索要赎金。不过其他的家庭可能没有能力像府上这样,轻而易举地立刻预备好一亿元,为了迅速应对犯人的要求,可否助这些家庭一臂之力?”
“我明白了。那其他人的赎金就由我们先垫付。”福田政子爽快地回答。而后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不,不必垫付,全部都由我们来负担吧。”
“全部?”野田吃惊地问。
“对。条件就是,”说着,政子锐利的视线投向县警本部长:“警方向媒体公布这一事件时,要把我们负担的金额全部算做健太一个人的赎金。”
“原来如此。那其他孩子的赎金就变成零了。”
“不行吗?”
“不不,我看没什么不可以。您的意思我了解了,我尽力而为。”
野田暗想,像福富政子这种等级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