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同时也发现了这东西。估计是那孩子在坠崖时揪下来握在手里的。”
络腮胡拿起了桌上的金属片。
“之后,或许她便知道了当时我抛弃了那孩子的事。但她既没有直接问我,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起,就只是埋下了那孩子的尸体,并用暗号指出了那地方。”
“然后又把那暗号留给了你。”
“所以我留了下来,让自己做了那个被我杀掉的孩子的守灵人,解开暗号之后,我就得向人坦白我自己犯下的罪孽,如果没人解开,我就得永远为他守灵。”
“这就是她的报复啊。”
“似乎是的……”
络腮胡再次看了一眼金属片。那是一枚以前他曾参加过的某个登山俱乐部的徽章。徽章之上,刻着kirihara的字样。
之前一直熟睡不醒的真琴突然间爬起身来,把菜穗子给吓了一跳。
“我做了个梦。”
真琴的身上似乎出了一层汗。
“什么梦?”
“……我也记不清了。”
“梦就这样的啦,吃桔子吗?”
“谢谢,不必了。”
真琴从包里掏出了《鹅妈妈之歌》的书,哗啦哗啦地翻到某一页。
“那条挂坠上的鸟,或许就是知更鸟呢。”
“知更鸟?”
菜穗子看着真琴递来的那一页,嘴里念道。
“是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
真琴合上书,说道:“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女人挺可怕的。”
菜穗子颇感兴趣地笑了笑。
列车即将驶抵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