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能走上个两三步吧。”
“那您的手呢?”
“左手还留有些麻痹的感觉,不过接受了康复治疗后,已经算是灵活多了。”友永说着动了动左手的手指头。
“您平时会外出走走吗?”
“这个嘛,很遗憾,我很少外出的。最近这一年里,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所房子。我出去倒也不要紧,关键是这孩子。为了我,她连出门旅行都匆匆忙忙的。虽然我也跟她说我没事,让她想上哪玩儿就上哪玩儿去。”
“这么说来,奈美惠小姐,您也一直都在家吗?”
“在我倒下之前,她曾经在出版社工作。可后来因为我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也就不得不辞去工作了。说来还真是对不住这个孩子呢。”
“不是说,让您别再这么说了吗?”奈美惠皱了皱眉,转头对薰说道,“我现在接了翻译的工作,所以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做。而且翻译这事在家就能做,我自己倒是觉得比去公司上班更适合我。”
她的话听上去像是在说她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不满。
“差不多了吧?”草薙小声问薰。
“抱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说着竖起食指,“奈美惠小姐的母亲是在十年前过世的,对吧?您后来就没有考虑过把奈美惠小姐收作养女吗?”
“想过,但我却无法做到。”
“为什么呢?”
“这还用说吗,要把她收作养女,需要征得配偶的同意,而我妻子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可您那位太太如今也已经过世——”
“内海君,”汤川忽然插嘴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苦衷。不到查案的必须时刻,我认为你还是不要问太深入的话题为好。”
“啊……对不起。”薰耸耸肩,低下了头。
友永和奈美惠感到尴尬,选择沉默不语地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