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更有趣的事,电流刺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关于这点,还必须进一步调查,说不定是个划时代的发现。’这是上原从疗养院寄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此后二战结束,我们彼此都无暇写信了。”
“这个划时代的发现后来怎么了?”勇作将目光从信纸移到老人身上,问道。
“好像还是发表了,但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关注,当年这种情形很多。他也让我看了那篇论文,因为资料不足,给人一种欠缺说服力的印象。内容我几乎不记得了,现在看来,说不定那是项了不起的研究。”山上老人有些腼腆地回答。
勇作又问起上原雅成和瓜生工业创办人瓜生和晃的关系。老人瞪大了眼睛,说:“我不知道,毕竟我们的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
“也是。”
勇作又听老人说了一些陈年往事,然后告辞离开。走下急坡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栋古老的宅院。
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吗?
勇作想起老人说过的话。确实该如此,但……就是有人不这么想,不是吗?
一种假设逐渐在勇作脑中成形。
6
纵然从山上老人家火速赶回岛津警局,也已过中午。不过,勇作已事先打过电话,说他好像感冒了,今天早上要去看病。
他毫不内疚地打这通电话,也是因为最近的调查停滞不前。逮捕弘昌已经过了四天,却还不能确定他的口供是真是假。
许多刑警的不满都明显地写在脸上。他们认为,既然逮捕了最可能作案的嫌疑人,为什么不能进行彻底的审讯,逼他招供?也就是要逼弘昌自己招了。实际上,警方遇到这种局面时,还是经常使用这种手段。
然而,警方这次不能那么做。毕竟,对方是瓜生家的后人。警方担心万一事实真如弘昌的口供一般,将无法收场。因为ur电产在当地具有莫大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