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桌面,“假设须贝正清考虑投入某种新事业领域,难道他是为此才想得到收藏在瓜生家保险箱里的资料吗?企业的事我是不太懂,但那种几百年前的资料派得上什么用场?”
“嗯……我也不清楚。”织田缩了缩脖子。
西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前几天你们去过须贝家,我想再调查一次须贝正清从瓜生家拿走的资料,刚才又让他们去了一趟。现在还没有回复,看来是没找到。”
“我想须贝一定是将东西带回了社长室,所以今天曾和中里专任董事交涉,希望他让我们查看社长室,但他说那里是机密重地,拒绝了。不过,他们表示会代为调查。”
听到织田的报告,西方的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笑意。“就算东西真在社长室,ur电产也不会轻易让我们看。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或许会说:‘资料是找到了,不过我们不想公之于世。”
“没错。那些资料的内容目前和命案并没关联,所以我们也无法强迫他们。”
西方似乎有几分放弃了。
“以前我也提过,”勇作向前跨出一步,“须贝遇害当天,瓜生晃彦去过须贝家。有没有可能是他当时发现了那个档案夹,前去取回?”
西方盯着空中的某一点,又将目光转到勇作身上。
“瓜生晃彦知道须贝偷走了资料?或者是当他去须贝家时,正好发现了那份资料?”
“我不知道是哪种情形。”勇作虽这么说,但他相信应该是前者。
“嗯。”西方缩起下巴,“其实,我今天一早派人去问过晃彦先生。他说完全不知道须贝拿走的资料是什么,他好像很久没打开过保险箱了。”
“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他说那是个古董保险箱,平常也不使用。就算我们不相信他的说辞,也没有证据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