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钟,但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面对重大命案时的压迫感,这和一旁盛气凌人的局长简直有天壤之别。
“至于犯案的弓——”西方说,“目前还没找到十字弓,尚未经过确认,但那应该是凶器。”
“箭上找到指纹了吗?”坐在中间的一个刑警问。
“没有,被擦得一千二净。”
会议室里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
“被害者的死因不是大量出血或心脏病发,而是中毒。箭上是否涂了毒药?”另一名刑警发问。
“关于这点,我们从十字弓的持有者瓜生直明身边的人那里了解了详情。”
西方命令一名叫福井的刑警报告获取的信息。福井长了一张娃娃脸,身材却异常魁梧。“那个人是目前担任ur电产常务董事的松村显治。他说,因得知瓜生在收藏艺术品和奇珍异宝,去年年底有一个从西德回国的男员工,将那把十字弓当作礼物送给了瓜生。”
“那名员工目前在西德,我们正试着联系。”西方从旁补上一句。
“关于那把十字弓,”福井接着说,“据说上了弦,十分合用,还装有瞄准器。”
“外行人能用吗?”绀野警视问。
“据说要架弓不难,但命中率如何,没有使用过.所以不清楚。”
“莫非凶手是擅长使用那类武器的人?”警视自言自语道。
“不,我认为未必如此。”西方说,“经过现场调查,我们认为,凶手瞄准的位置在须贝身后十几米处。那么近的距离,只要用某种方法固定十字弓,就算是第一次使用的人,要击中目标应该也不太困难。”
“哦。可怎么固定呢?”
“凶手躲在围住墓地的水泥墙外。墙高一米多一点,将十字弓放在上面应该很稳当。”这一点似乎已经过讨论,西方自信地回答。
绀野警视一副“可以接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