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伙伴们。”
哲朗沉默了。美月说的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事实,然而,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当场*问她。“我想问你一件事。”他说,“有关中尾的事。那家伙为什么会扯上关系?”
美月没有立即回答,或许是因为提出中尾的名字令她不知所措。吊舱经过了最高点。高速公路上光点飞驰。
“功辅的事就交给我们。”
“交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会让他发生不幸的事。抱歉,我现在只能这么说。”
“那家伙现在人在哪里?他和你们在一起吗?”
“……我们在一起啊。”
“让我见他。如果不行的话,至少告诉我他的联络方式。”
哲朗想要恳求她,但同时也感到这种心情无法传达的空虚。不,美月应该接收到了他的心情,但是她无法回应。
“你是读过金童剧团的剧情概要,才察觉到功辅和我们有关的吗?”美月问他。
“是的。”
“果然。我就说被你看到那个就完了,你一定会察觉到的。”
“那是中尾写的吧?”
“剧本是嵯峨先生写的,但是提案人是功辅。他们两个是老交情,功辅和剧团创立也有关系。”
“那么,那家伙和交换户籍也有关系吗?”
“是啊。”
“中尾在我家一脸好久没见到你的模样,其实他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吧?”
“没错。我们不想骗你,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旧情人久别重逢——那一晚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肯定讨论过,要怎么样才能将西胁哲朗这个烂好人骗得团团转。
“可是我不懂。为何连中尾都要销声匿迹?那家伙既没有性别认同障碍,也没有其他毛病吧?不可能连他都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