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对我而言却有极大的吸引力,也足以祛除前述的所有忧虑,因此在多方面考虑之后,我同意了。
雨宫和本多负责开车。在雨宫开车时,由梨江坐在驾驶座旁让我很不是滋味,还好在第一个休息站,田所叫她到后面座位,给于我能随时与她面对的幸运,亦即,像田所那样的男人,其轻薄态度有时候反而能对人有帮助。
所以,即使他坐在由梨江身旁,能比我和她谈更多话,暂时之间我也不放在心上。
在车上,大家谈论的话题始终绕在到了乘鞍的山庄会被要求做些什么事。温子的意见是,可能要大家住在那边共同讨论演出事宜吧!但若是那样,应该没必要故意找大家去深山里的山庄,不是吗?
结果众说纷纭,在未获致结论之前,我们已经抵达山庄了。
山庄朴实无华,我稍微松一口气,因为本来以为是针对年轻人设置、有游乐区般华丽设施的地方。还好见到负责人小田是中年男人后,又更放心了,他是那种纯朴、坦率,感觉上吃过晚饭后会边弹奏吉他,边高唱雪地山歌的那一型人物。
一听说这位负责人不住在山庄,我虽有些惊讶,不过同时也能够理解,毕竟以东乡阵平至日前为止的行事方法而言,不可能会在制作戏剧时让外人在场。
东乡寄来了指示。
读过我们这位导演的限时信,坦白说,我觉得很厌烦,我实在无法像雨宫或温子那样,即使在无聊的情况下也会自得其乐。
本来我就发现那位导演的才华有问题,现在看来似真江郎才尽了,他的优点是独栽、无论大小事都自己一肩挑,但事实上却已到了非求助于演员花脑筋想点子的地步。照理,对他来说,演员应该只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当然,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方针多少已有改变,但看他提出的只能称之为垂死挣扎的所谓奇策,也只能认为我的推断正确了。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