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这样的话……”
“并非只有这样。”大谷靠向沙发背上,叼了一支烟,“你认识叫川村洋一的男人吗?”
“川村?”我摇头。
“是高原小姐的朋友,骑摩托车。”
“啊……”昨天在月台上见到的情景又复苏了。阳子和年轻男人,还有白色轿车……
大谷点着烟,似在窥伺我的反应。
“川村是尺町的修理工厂厂长之子,每天不上学,游手好闲,是在摩托车行认识了高原小姐……虽不知是哪一方先开口。”
“你想说什么?”我自知声音有气无力。
大谷坐直身子,浅黑色的脸孔挪前:“修理工厂内有氰酸溶液。”
“那又……”我无法接下去。
“虽然严密保管,但,若是川村,要偷拿出一些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高原叫他拿出来?”
“这是状况,我只是说出事实。至于是否和事件有关联,见过高原阳子以后才能判断。”大谷口中喷出乳白色烟雾,“能让高原阳子见我吗?”
我注视着大谷。那双眼睛很像猎夫:“你想问她什么?”
这句话表示已接受刑事的要求,他的视线稍微收敛。
“不在现场证明,以及两、三个问题。”
“不在现场证明……”我作梦也没想到会听到真正的刑事说出这个名词。
我接着说:“有两个条件,一是我陪同在场,当然我不会说出内容;二是她骑摩托车之事暂时别让校方知道,除非证明她是凶手……”
大谷似未听见我的话,茫然凝视着自己吐出的烟雾,良久,他开口了:“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更冷酷呢?”
“什么?”
“算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他没回答我的话,说。
回到教职员室,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