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行李,一弘的行李怎么处理了呢?”加贺借题发挥问道。
“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就在那边扔掉了,可以作为遗物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
“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可以。”
店铺交给纯子照看,青木再次走进里屋,加贺两人也跟了进去,在放置壁龛的房间等了一会儿,青木便拿着行李箱和几张画布从边上的房间走了出来。
“一些零碎的东西都着这个包里。”
行李箱里塞满了绘图工具、书、收音机、水杯、牛仔裤、t恤、太阳镜、钢笔,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加贺问到有没有日记或者相册一类的东西时,青木略带遗憾的表情说他也找过了,但没有这类东西。
“这个是我儿子画的画,我自认为画得挺好的。”
说着,他拿出了十几张帆布画,依次摊放在地上。弄得加贺和太田没有地方坐,只好站了起来。
青木一弘的每一张画都带着阴暗的色调,如同壁龛上的照片给人的印象一样,笔锋纤细是其特征所在。很多都是以夜晚的大街作为背景,上面描绘每一个人物的表情都带着哀伤,似乎都在为烦恼所困。
“喂。”太田用肘部敲了敲加贺,因为他看到了青木此时拿出的那张画,加贺也瞪大了眼睛,上面画着一个舞者。
“是森井靖子啊。”太田自言自语。
背景依旧是夜晚的大街,后面并排着几幢高楼的影子。近处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芭蕾女演员,脸朝向对面摆着姿势,从体型上可以得知是靖子。微微回首的脸的确和她有几分相似。
“这幅画不错吧?”
好像意识到了警察们正盯着看,青木和夫的声音愉悦起来。“我觉得这幅画得最好了,虽然那些专业的东西我一窍不通,但我一看这幅画就觉得被某种东西吸引了。”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