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西武的投手在日本超联——未绪其实连这个名称都不知道——的赢得对方的击球员最后一次出界的时候,未绪不由得鼓起掌来。
球场上开始对明星球员采访起来,观众席上粉丝团的歌声仍在持续着,听到之后未绪几个人也站了起来。
“啊,太有意思了,秋山的本垒打,真棒啊。”
孝志对加贺说。
“那个是快要结束的时候了,之前的几个回合才更厉害呢,左翼的跑垒员就这么单刀直入,游击手要逮他都快要跳起来了。”
“没这么夸张吧?”
“是真的哦,就是因为这次才完成了大逆转啊。”
诶?孝志还是偏着头,看到加贺得意洋洋的笑,貌似这话还是编的。不过这话到底有什么精彩未绪完全不知道。
在西武球场前乘坐了开往池袋的快车,因为叶琉子的父母住的宾馆在池袋,所以比赛结束之后就要把孝志送到那里去。
电车里异常拥挤,甚至连转个身都很辛苦。未绪说,上下班的人每天都要遭到这般待遇吧。加贺瞪起了眼睛。
“高峰时候的电车可不是这样噢,”他说,“比这更过分呢。”
“比这还要挤吗?”
“比这挤上几倍呢,基本上就是非人待遇。被周围人压得脸变形的都有,拿着的包下车的时候还有可能会被挤扁噢。”
“这么过分啊?”
“我之前因为工作偶尔乘了一趟小田快线,从町田到新宿脚一直悬在半空放不下来呢。”
“啊?”
未绪吃惊地张大了嘴,但加贺一直一本正经的面孔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对他怒目而视,“又是胡说的吧?还装得严肃的样子。”
“我是想打个比方说明挤到这种程度,这也是不为你所知的现实之一啊。”
这时突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