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单纯的“她”,也能直接指“女友”。)
“说什么呢。这不是没有的事嘛。”
“但是现在不时还是会见面的吧?”
典子开始哭泣,因此智美代她问道。昌章皱起了眉。
“她和我之间不是那样。因为烦恼着工作和家人的事情,她变得有些神经症的状态。然后终于前几天想要自杀了。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因为她打了电话过来,说不去见面的话就去死,所以没办法只好见面了。但真的只是见面而已。见了面喝了点茶听听说话之后就平静下来了。”
“骗人。那绝对是骗人的。”
“是真的。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这么说着,昌章抱着手臂转向一边。典子还在一个劲儿地哭着。
不妙啊。智美觉得,典子是完全不在乎离婚的事情,不过照这样的话,事后想想肯定不是滋味。
“那个,先去问问这个女的有没有寄过这封信如何?如果典子和先生都没有寄,也应该考虑下是别人的可能。”
昌章板着面孔想着,进一步考虑了智美的意见,点了点头的同时站了起来。
“就这么办吧。这样的话,就很清楚不是我做的了。”
昌章去餐厅打电话的时候,智美用自己的手帕帮典子擦了擦眼泪。典子抽抽嗒嗒地说着:“喂,真是过分的话吧。”
智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嗯”了声。
“那如果去东京,要先解决合适的工作的问题。”智美鼓励道。
“拜托了。要月薪二十万以上,一周休两天的。”典子哭着说道。
昌章的电话打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智美注意听着,发现对话中有稍许的古怪。
“是……是的。周五的傍晚见过。……不,不是我见过,是我太太……是,是的。……现在么?哎,哎,没关系。家里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