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令人怀念的往事,她能够那么平静肯定是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得以抚平伤痛。
“家父怎么会得知清水先生病逝的消息?”
“当初帝都大学的同学拿着外子的通讯录联络了所有帝都大学相关的友人,氏家先生才会特地从北海道赶来参加丧礼。”
“原来如此。”我拿起了麦茶。三年前父亲曾出席老朋友的丧礼,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
“昨天你在电话中说你想写令尊的半生记,所以要问我令尊学生时代的往事?”夫人问。
“是的。”我说。
“真是了不起,不过我也不知道能告诉你什么呢。”夫人不安地说道。
我直起上半身看着夫人说:
“请问清水先生是否曾和您提过‘山步会’这个健行同好会?听说家父和清水先生都是那个社团的社员。”
清水夫人一听立刻开朗地说道:
“当然。对外子而言,那段时期似乎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常常和我提起呢。”
“那请问您知不知道他们社团是否有女性成员?”
“女性?”清水夫人一脸错愕地望着我。我明明是来请教父亲的往事,却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也难怪她会差异,我急忙想找个借口搪塞,没想到夫人用力点着头说:“啊,我明白了,你想问的是那件事吧?没错没错,既然要写半生记,当然连那种事都得写进去。”
夫人似乎恍然大悟,反而是我一头雾水。
“呃……请问您说的那件事是……?”
“氏家先生喜欢的人也曾参加山步会的活动,你想问的就是这件事吧?外子的确和我提过。”
仿佛有个小小的东西在我耳中炸开。
“请问清水先生有没有提过对方是一位什么样的女性?”
“详情我也不清楚,不过一定是位很棒的女性喔。”夫人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