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当成碍事者感觉很不舒服,但站在他身旁更不舒服,于是我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上,我倚在门旁墙上,我知道这样门另一头的声音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明白你太太当时到底在寝室里做什么?”刑警将之前问过很多遍的问题要求父亲再回答一次之后,继续问道:“不大可能是在睡觉吧?先生和女儿都还没就寝,自己却先睡,实在不合常理。”
“是,所以我猜她应该是在卸妆吧,她每天洗澡前一定会先卸妆。”
“啊,原来如此。”我想象得出刑警点头的摸样,“你太太经常使用瓦斯暖炉吗?”
“对,每天都用。”
“瓦斯暖炉放在寝室的哪个位置?”
“房里有两张床,瓦斯暖炉就放在床角附近,刚好与阳台相反方向。”
“瓦斯管线多长?”
“差不多三公尺吧……”
接着刑警非常详细地询问关于瓦斯暖炉的细节与母亲使用瓦斯暖炉的习惯,这些父亲在今天白天都说明过了,但刑警似乎怀疑着什么,他们认为像这样重复问相同的问题能让父亲露出破绽,然而父亲一点也没有显露不愉快,很有耐心地一遍遍给了相同的答案。
差不多问完之后,刑警又说了:
“你太太最近有没有什么异状?”
或许是这个问题太唐突,父亲愣了一下。
“有异状是什么意思?”
“例如有没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或是心里有烦恼?”
“你的意思是我太太纵火自杀?”父亲提高了音量。
“我们只是在思索有没有这种可能。”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父亲斩钉截铁地说:“那天是我们全家最快乐的团圆日子,我女儿平常住校,那天难得回家,我太太期待好久了,一大早就出门采买,还煮了女儿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