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体的则子缚在柱子上,然后用假性具捅进她的xx道里,百般凌辱,一直持续了半天。
山冈在一旁观看,随后让圭子让开,自己走上去,开始奸污则子。
“心情怎么样?你这最下等的奴隶。”他一边侮辱着则子,一边问道。脸上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微笑。
则子低声哀求说:“我求你了,饶了我吧。过去的事情我有错,你怎么对我都行。我只求求你开恩,请让我做一个和大家一样的奴隶。”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了。”山冈的话冷冰冰的。
“对不起,主人。”则子赶忙陪罪。她还抱有一丝希望。
“不行不行。”山冈的语调仍是冰冷的。
“我还未尽兴地复仇,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做的事,一直到死为止,你都是这里最下等的奴隶。”
山冈阴沉着脸,接着说,然后扭过头去。
“是,主人。”则子完全失望了。她低了头。
出去购买物品的中田,很晚才回来。
“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中田显得很兴奋。
“什么惊人的消息?”石阪接口道。
“所说在山中湖畔有酒勾玄二郎的别墅。”
中田的目光炯炯有神。
“酒勾玄二郎——那个保守党的要人吗?”
石阪有些意外,酒勾玄二郎是曾任过两次内阁大臣国会议员。
“是他。”中田点头肯定说。
山冈懒洋洋地说,他正躺在洋子的膝盖上让洋子给他挖耳屎。石阪侧身躺着,京子正在给他做腰部按摩。
“据说在明后天的晚上,那座别墅里举办盛大的赌博活动。”中田喜悦这情毫不减弱。
“你说是大赌博?什么惊人的消息哟。”
石阪端起了威士忌酒杯,满不在乎地说道。对于中田的话,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