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的道路吧。”
中臣克明满满地喝了一杯酒后说:“我赞赏你那抑郁的神态,具有你这种不屈不挠性格的人是少见的,如果你能得到金块而收起报复心的话,我保证给你一半金块。”
“我还是都句话,办不到!”
“是吗?”
“对!”仁科喝干了剩下的威士忌。
“那么,无论如何,你也要杀死父亲吗?”
“我正是为此才活下来的,我与你们的生活经历不同,少年时代,当知道了自己的出生秘密之后,曾想过自杀,不能象你一样,成为超自然的冷漠的狩猎家。”
“没办法。”中臣克明冷静地点着头。“我是不会让你杀父亲的。看来,只有和你斗到底了!”
“我奉陪!”
“那就这样吧!”
“那我要走了!”仁科站起身来。
“等等!”雪江千沙挽住仁科的手,“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三个兄妹刚见了面就……”千沙几乎哭出声来。
“对不起,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我不死心!”雪江千沙脸色苍白浑身颤栗着喊道。
仁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门口。
4
九月六日午后,山泽和仁科乘根室本线车来到新得,又从那里坐吉普车驶向富春牛河的道路终点。
他们扔下吉普车,沿河而上。途中有富春牛温泉,登山路就从这里北上,路标上写明:步行四小时就能到达以草原植物群集而著名的沼泽带。
山泽带着仁科在河边一条好象钓鱼人和徒步旅行者踏出来的小径行走,不一会儿,这条小径也消逝了。
“在这样深的密林中,有森林管理署的小屋吗?”仁科感到怀疑。
“马上就到了。”山泽站下来拭着汗水,看着地图说,“这一带好象熊很多,最好事先做好准备,